“那太遗憾了,我还想既然您和福尔摩斯先生关系那么好,在他被厄休拉拒绝后,可以介绍自家姐妹和他认识一下。”华生医生看着他金色的头发有理有据地回答。“我相信对方受了情伤之后,可能不会想再认识深发色的女孩了。”

“如果他因此消沉就太可惜了,所以如果有其他好姑娘可以让这个年轻人忘掉一切重新开始,那再好不过了。”

“我以为您不喜欢他。”保罗·杜兰惊讶道。“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支持他去追求华生小姐呢,毕竟,那个婚约听华生小姐的说法也只是一个很……不让她认同的存在。”

“我没有不支持。”华生医生的回答出乎法国青年意料。

“那……”

“可我也不会支持。要知道,杜兰先生,在船上的这段日子,他和她的相遇可比那个婚约更虚无。”华生医生带上帽子意有所指。

“这怎么会是虚无呢?在我看来福尔摩斯先生对华生小姐的感情绝对是一片真心。”保罗·杜兰帮自己的新朋友辩解道。

“哈,相信我,哪怕这个年轻人在这段日子真的打动了我亲爱的侄女,可等到了埃及,一切都会如同梦境般破灭,她就会乖乖履行那场婚约的。”华生医生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您不懂她,可我懂。”

“还有,谢谢您的解答,这次真的再见了。”成熟的绅士抬了抬帽子,转身离开。

被独自留下的法国青年在餐厅里其他人或明或暗的打量中,混乱地抱住头:“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