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前面那些对他性格的推测是为了什么?”华生医生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的侄女,突然心累。

“为了完善人物性格?说明她就算打扮成男孩,但是其实还是和习惯与女孩相处的。”厄休拉又给自己添了杯茶说。“以及,喜欢看爱伦·坡不代表一定要在海上讨论他的幽灵船和海怪内容。”

“我和她聊了一上午的小说,其实主题完全没有离开幽灵船这个词。”厄休拉端着杯子向华生医生吐槽。“刚开始我们还能聊聊那位侦探先生,倒后面完全是她兴致勃勃地单方面输出对那些对于小说里那些海上冒险的看法了?”

“这太奇怪了!”

“可这不是其中的经典部分吗?况且我们又在海上,聊这个也符合气氛。况且,她扮演的的男孩子的年纪,应该是对海盗与幽灵船感兴趣的时候。”

“您说得没错,可我总容易多想。”厄休拉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对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感兴趣的,高大强壮的男仆的背影,才继续说道。“她的个性,如果这是真实的个性的话,我愿意称起为极具戏剧性,从见面的巧合就将我们的相遇直接套入书中的场景,到因为在海上就大谈幽灵船。所以我觉得她对杜班侦探这个角色至少是喜爱的,可……”

“对于她另一个大谈的角色,我就不这么认为了。”厄休拉摇头说。

“哪个主角?”

“《阿瑟·戈登·皮姆历险记》的那个,她是这么说得……”

“华生小姐,您觉得那位主角有罪吗?”厄休拉正色,复述着那位自称与杜班侦探同名的金发少年或少女的话。

“他在悲剧发生时,总是在声明自己的迫不得已和痛苦,可他还是活下来了,利用同伴的血肉活下来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她并不喜欢那位主角,可却依然要坚持要谈他这件事很奇怪。”华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