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男士的身体反应非常迅速,以“男仆”,先生为首,直接冲了出去。

这个走廊里的好几扇房间门都打开了,居住的旅客探出头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法国青年就是其中之一,他充满好奇地走出房门。

然后那好奇的表情变成了惊恐。

“理查!”他大叫道,试图拨开华生医生他们,冲到前面,但是被大力按住了。

“让我看看他!他怎么了。”

“死了。”小福尔摩斯和同样蹲着查看尸体的男仆对视一眼,回答了他的问题。

“什么!这不可能,他是……他是怎么死的?”保罗·杜兰一开始情绪非常激动,但是在视线和他的新朋友冷色调的眼睛交汇时,还是下意识地软下了声。

“死于……”华生医生初步检查了对方的状况以后,开了口,他的语气充满了疑惑:“惊吓?

“他没有任何外伤,瞳孔放大,表情惊恐,作为一个刚刚死亡的人,四肢过于僵硬了。就像一只……”

“被吓死的猫。”一个女声插话道,那是一个深色头发的夫人,她半开着门,靠在那里向外打量。

“我曾经见过曾经被吓死的猫。”她见所有人都看过来,这样解释道。“刚刚听你形容就想起了那个场景,可怜的小猫。”她饱含感情的说。

“能不能打开一下他的嘴。”厄休拉抱着医药箱这才走了出来,刚好听到那位夫人的发言,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会这位几个小时前还和她一起跳舞的理查德·卡兹曼先生,突然提问。

“惊吓死的人,嘴巴不应该是张开的状态吗?他为什么抿得那么紧。”

华生医生一愣,立马伸手喊道:“厄休拉。”

“请,镊子和手套。”她刚刚顺手还拿了个托盘,现在直接塞给了在一边蹲着的小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