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纽特夫人不可置信地看向法国青年。“您支持?”

“我也支持。”刚刚才把门打开的另一个金色脑袋说道。“而且觉得很有必要。”

他是那个和厄休拉大谈爱伦·坡的,疑似是女孩的奥古斯特·杜班。

“又一个?”纽特夫人控制不住表情了。

“我也想看看降灵。”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他是住在这片区尽头套房的一位老先生,第一天晚宴的时候和船长坐一桌。他被秘书扶着,慢慢走过来。

除了他们四个和死者,在场的看热闹的居然有8个人?

厄休拉数了一下看热闹的人数,皱眉,这是什么不吉利的西方数字

等一下,她是不是疏忽了什么。

“对了,刚刚是谁在叫?”厄休拉环顾了一圈问道。“那个发现卡兹曼先生倒下,尖叫的人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们都或好奇,或害怕与怀疑地看向他人。

“别装了,那个尖叫肯定是我们当中的一个人!我们出来的那么快,他肯定就在这里。”被一群迷信的家伙气到不行的纽特夫人质疑道。“到底是谁?快站出来。”

“也许是您?”乔治·波顿学着纽特夫人前面那样笑了一声说。

“你!”

“冷静一下,先生女士们。”华生医生赶紧劝阻。“现在的问题是,真的不是我们之中的一个尖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