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休拉看了眼那位乔治,对波顿夫人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根据一上船听到的那段对话,她总觉得说起复仇,丈夫比妻子积极多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反作用力“恨屋及乌”?

“好,第一组我们理清了,接下来我们回到卡兹曼先生这组。”

说起来很神奇,那个可能是真理查德的大副助手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他反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前排。

“我也坦白。”他举起手说:“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意思,毕竟我可不想让自己给凶手背锅。”

“你什么意思?”纽特夫人嚷嚷道:“难道你没有杀人吗?”

“当然没有,如果你们硬说大副是被噎死的,那也只能算是意外。我只是想吓吓那个老东西而已。”他语气轻快地说:“谁知道咖啡里面居然有药。”

“宝石都是您放的吗?卡兹曼先生。”

“没错,都是我放的。”他笑道:“不聒噪的船员和侍者在这些上流社会的坏种眼里面没有区别,都是隐形人,和墙角多了一个花瓶没有什么区别。”

“隐形人?”厄休拉想到舞会上那个卡兹曼说的话,她猛地盯住这个“理查德”的脸。“等一下!你是和我跳舞的那个!”

“您居然还记得我,真是让人感动。”理查德·卡兹曼捂着胸口感动道。

厄休拉面无表情:“这不是在称赞您,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您和安妮小姐没什么两样,都用力过猛了。”

“所以死者才是您表现出的那种性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