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少见?”福尔摩斯先生好奇道:“也就是说曾经也有过类似的事情。”

“是的,先生。不过那是因为那家人养了太多的鸡,而那时刚刚好又恰逢旱季。”

“这样啊。”福尔摩斯先生若有所思:“现在也刚好是旱季,听说这个季节当地经常会遇见蛇进屋。”

“是的,先生。”

“你怎么看,华生。”

“信息太少了,我也不是蛇类专家,实在毫无头绪。”华生医生摊手。

“华生教授您作为同事怎么看呢?包括我的委托人在内的三位被蛇困扰的先生,他们与你们这些平安无事的人有什么不同呢?”

“您这么问的话。”华生教授沉吟道:“他们比较‘粗心’,我是说对文物的处理方面。发掘过程中破坏了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他们可能觉得那些东西只是些不值钱的大众货罢了。”

他摊手:“毕竟,整个欧洲画家都可以在市面上购得木乃伊棕,踏碎些泥板和做不了颜料的碎片又怎么样呢?”

“但是,他们自己应该也是清楚自己破坏过什么的,不然也不会往诅咒去想了。”

“你呢,艾瑞克。”福尔摩斯先生听完华生教授的想法后转向自己沉思中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