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会钢琴的对吧,这个应该也没什么难度吧。”

不,你一个拉小提琴的弦乐派是感受不到她这种键盘派的痛苦的,乐理知识是共通的没错,可她对古埃及版竖琴的水平应该就只有演奏《玛丽有只小羊羔》的水平。

再不济,她还能展示一下江南民歌《茉莉花》,让十九世纪土著提前感受一下二十世纪在中国无人知晓的欧洲知名中国传说《图兰朵》的文化冲击

“请您教我。”厄休拉对现实低下了头。

“可以。”

“咦?”女巫小姐惊讶地看向失忆状态的“少女”,这么爽快。

“学费就用劳力来付吧。”年轻的侦探顶着漂亮的少女化的脸笑眯眯道。

“她”推开他们在艾瑞克有意地带领下,不知不觉走到的今后十五天要住的宿舍的门,站在门边抬了抬下巴。

“请吧,小姐。”

“……”

她就知道。

厄休拉看了看满是灰尘的房间,捏着鼻子找工具打扫起来,对于“病人”她一定要宽容。

当其他作为候补祭司女孩成群结队地晃到宿舍区的时候,她们的“领唱”已经舒舒服服地在靠着松软的亚麻枕头上了。

新祭司的宿舍环境也不差了,两人一间,虽然简单的家具没有什么珠贝装饰,但是毕竟是有家具的,可以睡木头框架的床已经是富人待遇了。

不愧是有趣的阿蒙神庙,比厄休拉前面设想得这虚假的十五天可能要睡泥台子好很多。

不同于艾瑞克在监工完直接进入节能模式,厄休拉蹲在床边陷入沉思,家具也和出土实物一样,这种细节度的还原,让她可以确定幻境的确截取了时空的影像,而不是敌人凭空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