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短剑在这个铁器极其珍贵的时代,通常由青铜打造,也有匕首形状的。但是厄休拉向对方展示的这把“短剑”更迷你,还是木头的,这也难怪木匠会认为是送给小孩的玩具。

“需要雕刻花纹吗?”木匠问。

“要,我希望你可以雕刻[……]”厄休拉的眼睛亮起,金如阿蒙神带来的第一缕阳光的魔力在其中流转。

字眼被相近的力量模糊,只有接受命令的木匠潜意识得到的消息。

“是的,客人,我会按时交付的。”老木匠喃喃道。

接下来足足十天天,厄休拉完全游离在候补祭司的活动外,作息也完全乱来了,艾瑞克只有半夜爬起来去泡尼罗河的时候,才能看到房间的另一张床上鼓起的一个小包,和安眠的呼吸声,来确认这位女巫小姐的存活。

“你就真的,真的这样不管她了吗?”影怪青年在一次排练结束后,嫌弃地扫视了这些天逐步替换的十个老熟人“少女”,然后看着原本应当是女巫小姐的空位,以一种非常深沉的语气向自己的朋友发问道。

“她有能力保护自己,看起来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有什么必要插手呢?”年轻的侦探放下写着赞歌的莎草纸:“不过我还是有好奇心的。”

“好奇心?”影怪神色古怪地重复了一下。

“好奇,她是怎么让负责看管我们排练的祭司完全忽视她没来参加这件事的。”艾瑞克眯起眼睛,看着那位看起来性格非常严格的祭司,用一根小木棍在泥板上记录下了:“今天全部候补祭司参加了阿蒙赞歌的排练。”的日记。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把她从睡梦中叫醒吗?不,那样太没有礼貌了。”

“既然这样,你可以选择去问问神奇的海螺。”

女巫小姐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