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厄休拉觉得自己有些冷,还有些头疼,福尔摩斯先生说的所谓业内活动,基本就是指降灵会和占卜。

在盛行这两个活动的伦敦,参加前者是基本是看猴戏,而体验后者很大概率是被当猴耍。

“你……怎么了。”见雷斯垂德探长带着手下离开,自己嫌疑完全被洗清的塞壬放松了表情,他左看看右看看,出于本能离在场的唯一的魔法测人士近了一点,然后就皱起了鼻子。

“有非常奇怪的味道。”他评价道。

“喂,这样说太失礼了吧!”厄休拉看了看不远处的腐败味的来源,然后扯着衣服嗅了一下自己。

完全没有感觉。

“你居然认为比起现在的环境气味来,我的味道更奇怪”厄休拉开玩笑道。

“不是你身上的,啊,是从你的包里传出来的。”塞壬抽了抽鼻子,低下头。“你装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包里”厄休拉突然想起来早上罗斯小姐给她的为他物品被她装进了包一起带到了现场。

“你是在说这个吗?”厄休拉打开皮包,从天鹅绒布袋里面抖出一把带手柄的镜子,

“没错,就是它。”塞壬凑近,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下。

“这个味道和那些鱼身上的有相似之处。”

“……”这个说法比福尔摩斯先生那个鱼肚子里面的“人”走出来了还可怕好不好。

厄休拉端正了态度,向后退了几步,和自家叔叔和福尔摩斯先生拉开一个安全距离,然后将镜子翻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