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过这个消息当时的哈尔滨日报也转载了。”]

真的过于清晰了。

厄休拉捂住了眼睛。

“你怎么了,厄休拉。”

艾瑞克看到少女突然捂住眼睛,一副痛苦的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是眼睛难受吗?想不到就不要想了,我们从别的地方找线索。”他伸手,却又因为不知道少女到底是怎么不舒服,而不敢触碰。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我已经忘记的事情。”厄休拉放下手,叹了口气,然后语气毫无起伏地棒读道:“1962年,钟塔在新年一开始就慢了10分钟,然后在这一年,据非常不可靠的消息有科学家捕捉到了亚特兰蒂斯的遗民。”

“这样一边的逻辑链就合上了。”艾瑞克高兴地打了个响指:“钟塔与上岸的那些家伙的关系,即使这中间有那个半人鱼的幕后指示,可无论是海豹还是那些奇怪的大鱼都是有族地的妖精的眷属,都不是亚度尼斯那家伙可以调动的,所以他肯定是用了什么办法获取了一部分海洋妖精的支持。”

“因为我们那两位有海妖血统的朋友还沉迷在恋爱和开店中,显然没有收到来自自己族人的消息,所以我们可以排除海妖族群,那可以转化那些死去的犯人的妖精就很少了。”

“再排除那些红帽子们和塞壬。”艾瑞克计算道:“也就只有那些亚特兰蒂斯的家伙可以做这些了。”

“所以,厄休拉,如果这样看现在的情况,那就要开启伦敦之战的一方角度而言,这是极其可能是一场“正义”复仇战。”

“对谁的复仇?”厄休拉困惑道。

“在特洛伊的故事里,是谁抢走了海伦呢?”这句话不是问厄休拉的,小福尔摩斯先生陷入了一种小声自问自答的古怪状态中。

厄休拉明白这是对方进思维宫殿了,很识趣地没有打搅,她重新拿起那把一看就是假的镜子,打量起来。

里面字说反的,镜柄上花纹是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