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上有树?

哦,好像确实有那么一棵。

厄休拉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上了自己的那顶,应该是在隐形状态的发冠。

手下的多出的东西告诉了她,福尔摩斯先生说得没错,这顶发冠确实出问题了。不仅仅活了,还异常活跃,极其可能还有了意识,因为在她伸手触摸的时候,她的发冠非常热情地用叶片蹭了她的手一下。

厄休拉抖了一下,赶紧按下了那些在她头顶狂舞的枝条。

说实在的,她都快忘掉自己脑袋上还有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了,虽然这顶发冠从碰瓷她的过程非常离奇,在埃及也起了大作用,可因为这个发冠除了一开始的绑定行为,从来没有主动触发过什么,就像一个正常的魔法道具,除了摘不下来,整体非常老实以及无害。

“嗯!”在和活跃的发冠纠缠了一会的厄休拉发出了一个困惑的语气词。

“我摘下来了!”她捧着发冠,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庆祝自己总算可以换发型,还是该先惶恐。

月桂发冠在她手中发着柔和的光,引起了福尔摩斯先生的兴趣:“原来你的一直没怎么换过发型的原因是这个。”

他好奇地观察着那些从既定的造型跳脱出来的银色枝条,在确认了对方的无害后,轻轻触碰了一下。

厄休拉感觉手上突然被灼烧了一下,生理反射之下,她松开了手,发冠落在了地上。

在她试图捡起的时候,发出带着极强热度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