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并不是在求饶,而是一颗虔诚的,不想让任何人受伤的警察之心。

得知真相后,伊达航沉默了许久,然后拨通了许久没有主动拨打过的父亲的电话。

从那之后,伊达航无论去到哪里,嘴里都像他父亲一样,叼着一根牙签了。

松田阵平无语地看着伊达航:“萩那家伙怎么还没来啊……话说班长你即使有女朋友还是来了啊。”估计是因为萩原研二让班长来凑人数。

“咦,伊达君你有女朋友了啊?”

“能理解——”

两个女生又笑着问松田阵平:“那松田君呢?有女朋友吗?”

松田阵平露出了一张不耐烦的恶人脸:“哈?没有。”

两个女生被吓得呆成豆豆眼:“能、能理解……”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从鬼冢班女生和麻生班男生联谊的隔壁长桌走了过来,礼貌地朝他们问道:“你们好,我是麻生班的山下宇太,冒昧问一下……你们班的迹部纱织同学,今天怎么没来?”

说罢,他羞赧地挠了挠头,帅气的脸微微发红。

本来埋头吃东西的降谷零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松田阵平看着山下宇太,他知道这家伙,是警视监家公子。

全日本也就才20个警视监,作为今年最突出的警二代,这家伙刚入学那天就很出名。松田阵平撇开目光,并不打算回答这家伙的问题。

最后还是伊达航作为班长怕冷场,礼貌性地回答了山下宇太:“迹部说她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