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穷追不舍的疯狗好像又开始追着他的风衣尾巴咬了。

清水凉用尽力气扑腾到琴酒身边,一把从背后抱上去,哭天抢地地喊道:“大人,救救小弟!”

没你这么个小弟。

琴酒又扒拉了两下,发觉女人的身体在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冷的了。

“我没力气了。”清水凉理直气壮地说。

“所以呢?”

“你带我回去吧。”

“凭什么?凭你身残志坚?”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想杀了我,那你必须得把我救回去,才能杀了我对吧?”

哪儿来的屁话,他要是现在手头有把能用的枪,一定立马送她去三途川。

……

“我看到大哥了。”伏特加收起望远镜,对基安蒂说道。橘色短发的黑衣女人单臂撑着有她一半高的吉他包,眉头死死皱着,“真是的,我特意从日本飞来,居然连目标的一根毛都没看见。”

几十米外的地方,医院的救护车闪着灯停靠在岸边,赶来的警察在拉警戒线,防止围观群众的聚集影响到救援行动。

两人开着车又往远处挪动了位置,伏特加打着手电,用不断闪烁的光向琴酒示意方向。

又过了两分钟,琴酒湿漉漉地上了岸,身后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银发女人。他把那女人扔垃圾一样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