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句话很酷,清水凉满意地点点头,对苏格兰摆摆手,“我先走了,回见——”

诸伏景光目送医生开车离开,站在原地等了会儿,从另一栋楼里走出金发黑皮带着鸭舌帽的男青年。

诸伏景光轻轻一笑:“什么时候到的,零?”

“你们刚刚扣下扳机的时候,”降谷零看上去不太高兴,“怎么把自己搞得受了这么重的伤。”

“有些大意了,山野组的人不知道组织的底细,却敢抢组织的生意,手下的人还是有些本事的。这回真是多亏了这位……负责任的医生”诸伏景光想了半天,才勉强用出负责任这个形容。

“黑醋栗?她才回国不久,在组织里有个代号是莫索特的好友。但是不久前,这个人叛逃了。”

身为情报员的降谷零三言两语就把黑醋栗的底细倒了个底掉,“之前她和琴酒一起出国追杀莫索特,不过似乎结果不如人意。”

“是吗?”诸伏景光垂下眼眸,轻轻呢喃了声。

停在房屋间电线上的雀鸟扑腾了几下翅膀。两个男人压低帽檐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几句话,随后一前一后离开了城中村地区。

发现诸伏景光居然来组织做卧底后,清水凉便有些忧心忡忡的。那几位警校同期生中,要说清水凉对谁最放心不下,那必然是诸伏景光无疑。

江下舟先不必说——他最好赶紧立马去死,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两个虽然也叫人担心,但拆弹毕竟不是清水凉的专业领域。

她担心归担心,能做的也就是给人加加油鼓鼓励,祈祷他俩注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