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的蹭了蹭他的手臂,“真棒。刚刚应该多吃两个,说不定就能达到九九十十了。”
盘好的头发有点乱了,脸颊还红着,逆着光看,睫毛落下的阴影盖住了眼睛。
但不用想,一定是亮的令人移不开眼。
她从小就长得好看,小时候就一大堆男生爱找她玩。偏她只做景光的小尾巴,哥哥哥哥的叫个没完。
他反常的拉住她的手,“我是谁?”
“安室先生。”
他的另一只手,贴上她的脸颊。她的脸还烫着,竟然比他的手心温度还要高。
奈奈被激的一哆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站在走廊的缘故,黑暗里她的感官无限放大,她能闻到他的呼吸,听到他的心跳。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也学着讲话,“我是谁?”
安室没有回答,她可能自己也忘了。
她被送来东京没多久,景光给长野的大哥打电话,介绍他,“高明哥哥,我在东京交到朋友了!他的绰号是‘zero’,很帅气吧!”
奈奈贴着电话,一手拽着他的帽子,起哄,“零是景光哥哥超级好的好朋友。”
他显然很在乎好友哥哥的反应,不自觉的也贴过去,三个人就这么团在一起。
奈奈的脸快要被挤扁了,只能吹吹降谷额前的头发。
降谷零捂住她的嘴,“别动。”
直到很久以后,她对别人的介绍都是那天那句话。
奈奈刚考上大学那会生了一场病,不是大病,但断断续续大半个月都没好。
痊愈之后三个人去了家庭餐厅吃咖喱。
她认真对付咖喱的时候,遇见了高中的同班同学。
景光先自我介绍。
然后她的同学指着他问,“他呢?”
“景光哥哥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