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真的把身体弄垮了,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太宰治冷漠地说:“我作为指导者的责任已经到了。”
“指导者的责任!?”中也冷笑一声:“你在说什么?是高压下的心理疾病的责任吗?!”
太宰治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神色比旁观的下属们还要漠然。
“那是为他好。”
她说。
黑手党是什么?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攥紧了冰凉的木|仓械。
“拿稳,对准。”
黑洞洞的木|仓口对准了对面哭的涕泗横流的女人。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
她满身是伤,连反抗的意图都升不起来,只能努力把自己蜷在角落里,哪怕已经深陷入垃圾深处也只是想藏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这里一直弥漫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腐臭味,各种各样让人难以想象的垃圾都汇聚在这里。
混乱,鲜血,这里才是这个地方随处可见的东西。
“她是无辜的。”
她没有动,说。
“这里没有无辜。”
那人在她耳边笑道:“能在这里活下去的人,哪个手上没沾过血呢?”
“”
“你是在心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