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并没有因为太宰治的答非所问,满口跑火车而发怒,他眼帘微微低垂,苍白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果冻似的透明感。

“说起来,老鼠君你是自从上次见面就没有换过衣服吗?”太宰治继续欢快地说:“这一身和我上次见你的时候完全一样哦,你是两年没有洗过澡了吗?”

“不得不说,你的帽子一点也不好看,不打算换个风格吗?我给你叠一个怎么样?”

这女人跳脱的厉害,完全不管自己说的是不是在费佳大人的底线上蹦跶,甚至还打算就此跳个迪斯科。

监控后的人不由得捏了把冷汗,只能求她死的别太血腥,他可是还要对着这画面好几个小时呢。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费佳既不打算杀了她,也不打算让太宰治继续这么绑着。

哪怕他对她说的话都无所谓,但毕竟太聒噪了。

眼看着费佳没什么动作,外面却有人进来后自觉为她松了绑,饶是太宰治也不由得为了费佳御下的功力乍舌。

“又是一个熟人啊。”太宰治笑眯眯的挥手:“伊万君,还没有被你老板辞退吗?如果被辞退了来我手下干活怎么样,绝对比给这个龟毛的俄罗斯人干活轻松。”

伊万几乎是太宰治开口的瞬间就皱起眉头,但是作为执事的素养让他没有说话,执事卑顺地在费佳身后站定,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示。

“装傻是没用的,太宰小姐。”费佳终于开口:“你这样的态度并不能拯救你的下属,如果你再以这个态度和我消极对抗下去,那么我会杀掉你的全部队员。”

“你在说什么呢,俄罗斯人,”太宰治笑眯眯的说:“他们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