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荒霸吐的中原中也和普通的异能者没什么两样,我只要荒霸吐。”

兰堂眸色暗沉,显然想起什么不好的经历来,他随意用空间托起中原中也软弱垂下的尸体,就像对待一个垃圾一样避之不及:“他唯一的作用就只有用来继续做研究了。”

“那我们还死吗?”中居竹一好奇的问:“还是等你研究出荒霸吐再死?”

他的声音欢快,就像在讨论今天是吃猪排还是咖喱一样,丝毫没有对这个世界的眷恋。

兰堂望着自己的手,在层层手套下,有一双纤长苍白的手,上面有经历爆炸时的伤疤,不止是这里,还有身上,到处都是烧伤和爆|炸的痕迹。然而唯一能让他感到疼痛的——就是背后那道来自友人的刀伤。

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把刀是怎么划破他的皮肤,穿过他的血肉,最后插向自己心脏的——那是一把全长十六厘米的手术刀,锋利而尖锐,同时——很凉。

那把刀明明已经被取出来了,但是那冰冷的触感却被他的脑子牢牢记住,就像他背后那条伤疤,永远不会消失。所以他无时无刻地感受到寒冷,哪怕是盛夏,他也需要厚重的皮衣才能勉强外出。

这是心理问题,他知道。

怒火和恨意同时在他心里燃烧着,他知道只有用好友求而不得的荒霸吐才能让他获得安宁。

所以他找了老鼠当自己的同伴,找了心理不怎么正常的中居竹一成为自己的同谋——他们都疯了,反而是疯子才能理解疯子。

不论自己和别人的生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荒霸吐。

就在这时,他们敏锐的听见了什么声音,两个人敏锐的转头,然后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正从一块凸起的石板上跳下来。

“晚上好啊。”太宰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