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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啊,”织田作叹息着,抬手揉了揉太宰治的头发,她根本没想到织田作会有这个动作,惊讶的看向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啊,平常拍银的脑袋习惯了。”织田作问:“太宰你介意吗?”

“”太宰治嘟囔了什么织田作没听清,她也不说愿意不愿意,就是转身趴在柜台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臂弯里,背后空门大开,一副随你便的样子。

——这对太宰治来说,就是不反感。

织田作眼中染上笑意,又揉了揉太宰的脑袋。

“太宰是个好孩子。”织田作慢慢地说:“之前让你看见、经历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是我们大人的失职,你不应该有这样的生活。”

“我知道你在哪边都无所谓,但是真正的方向应该是你自己想要奔赴的,而不是被其他什么东西裹挟着选择。黑暗的一方也好,光明的一方也罢,你还有很多普通人的生活没有经历,你还没有找到感情的归属,也没有真正地尝试着全身心相信一个人。”

“多可惜啊。”他看着手下从僵直慢慢松懈下去的太宰治,他说的慢慢又轻轻:“你还那么年轻,还是个孩子。”

她可以算计过绝大部分的大人,可以从层层包围的雇佣兵里逃脱,她一年的经历可能就能超过普通人一辈子加起来的惊险刺激。

但是她的情感是那么的空虚,她找不到让她停留的根系,她的感情、她的内心,又确确实实还是个孤单执拗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