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给五条悟看牙的医生又双叒叕提点了他一句,“好兄弟也可能是情敌哦。”

五条悟:“……嗯!”

情敌个鬼!老子才不喜欢那个红毛!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

“我跟你讲啊,年轻人。”医生继续絮絮叨叨,“别看我现在的样子,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我们班的班草,追我的小姑娘多了去。”

五条悟用六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个人过中年已经显露出秃顶大势的牙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是什么好。

岁月是把杀猪刀?

“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长大之后绝对是一个红发大美人。”医生敲了敲五条悟的牙齿,疼的白猫猫直抽气。

医生咕哝了一句,“果然是这颗牙,发炎了啊。”

“所以要把握好了。”医生笑眯眯地说。

五条悟:“……”

把握个锤子,老子还是单身。

检查完牙齿的五条悟整个人都蔫巴了,活像只耷拉着耳朵没劲儿的大猫猫,把白色的脑袋搁在弥生月的肩膀上,整个人像条没骨头的蛇一样,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弥生月的肩膀上。

五条悟的脑袋摇摇晃晃就要掉下来,弥生月把他的脑袋往上推了推,免得他掉了下来。

“好好吃药。”弥生月把消炎药往五条悟手里一塞,“你的牙齿发炎了,不能马上拔掉,消炎之后再过来拔掉吧。”

一想到还要受第二次罪的五条悟整消沉得整个人都开始掉色了,嘴里念叨着‘老子不要拔牙,拔牙好痛,拔牙好难受’,活似一个怨念极其深重的过咒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