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月听着五条悟顶着自己的壳子解释当时的情况,她自己时不时补充两句,五条悟全程超级兴奋地给家入硝子解释了前因后果,听他逼逼这么久的家入硝子只知道了两件事。

一、原本应该有三座佛像的咒物,只回收到了两座佛像,其中一件不知踪影。

二、其他不清楚,总之,醒来之后就这副鸟样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跟那两尊佛像脱不开关系。

家入硝子这辈子都没感觉到这么糟心。

“然后呢?相马家的人怎么说?”

“相马家?”五条悟顶着弥生月人畜无害的脸,迷茫又无辜。

“就是你回收咒物那个家族!”家入硝子很想撬开这个家伙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鬼东西!

“那个老头赌咒发誓说绝对跟他无关,周围的人看样子也不知情。”五条悟说。

干他们这行的都知道,排除各种各样的因素,「咒」是不能轻易地许下的东西,咒术师的赌咒发誓可是要命的,虽然没有给那个老人完全说明情况,但是在不能撒谎的前提下撒谎,付出的代价可是生命。

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很有胆子拿自己的生命去达到目的的人,所以那个老头子撒谎的概率很低。

兴奋劲过完了之后,五条悟脸上的表情一紧,委屈巴巴地趴在弥生月肩膀上,蔫巴了下去,跟刚才造次的兴奋劲儿大相径庭,一个劲儿的哼哼说疼,一个劲儿地往弥生月颈窝里蹭蹭,丝毫没有因为那是他自己的身体产生任何心理上的不适。

家入硝子顿了顿,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顶着弥生月壳子蔫巴巴的五条悟,发现他腰上系着一件黑色的外套,一时间分不清楚这人是不是又装上了。

“他怎么了?”家入硝子决定问顶着五条悟壳子的弥生月,对方没有穿制服,家入硝子登时明白,外套在五条悟腰上围着。

弥生月顿了顿。

家入硝子胃疼地看着弥生月用五条悟的脸做出一个老实人才会有的表情。

“这几天是我的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