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小老虎挠了挠脸。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是你的错?”弥生月开口。

虎杖悠仁噎住了。

这班列车是今天最后一班车,晚点的车没有什么人,心思被当场戳破之后,车厢里陷入了沉默,静悄悄的,落针可闻。虎杖悠仁抿紧了嘴唇,脑袋垂下来,像是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小狗。

“嗯。”良久,他无力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要杀顺平的人是你吗?”弥生月开口。

虎杖悠仁摇摇头,他怎么会想杀顺平?

“要贴宿傩冷屁股的人是你吗?”

虎杖悠仁用力地摇摇头,贴宿傩冷屁股什么的,听着就好恶心,他宁愿被曝光网页浏览记录也不要干这等破事。

“你什么都没做。”弥生月一锤定音,“你是两面宿傩的容器,不代表他干的破事是你干的,何况他今天啥也没干。”

弥生月捏了捏弟弟的脸,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

“无药可救的人遍地都是。”弥生月认认真真地说,“作恶的时候,自己不想承担自己犯下的罪孽,干脆把罪孽推在别人头上,你要是当真了,不就是在鼓励他们多做点坏事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就应该有要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的责任。”弥生月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瞎操心什么?”

“顺平还没有……”虎杖悠仁摸了摸粉红色的脑袋,下意识地就要秃噜出来,被他姐一个眼神塞了回去。

“那顺平……”

“会和小凪姐姐一起搬家到东京。”弥生月说,“回头我把他们家地址发给你,你可以去找他们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