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昨晚上对五条悟做了可怕的事情,夺走了伴随他整整二十八年的东西。

弥生月深吸一口气,宿醉留下的痛苦仿佛被唤醒了一般,在太阳穴隐隐作痛。

喝醉酒不要紧,喝醉酒做坏事才是最要命的。

弥生月扭了扭腰肢,想要下床,五条悟却死活不肯撒手,她干脆动了动腰肢,想要翻个身,被五条悟这样抱着,她怎么感觉都不太舒服。

五条悟蹭了蹭她的发顶,托着弥生月的腰肢给她翻了个身,“六本木的旅馆。”

她昨晚上拽着他在六本木走了大半夜,大大小小的街道被她走了个遍,最后她拽着他停在了这家旅馆前。

弥生月顿了顿,斟酌地开口,“真希她们呢?”

“伊地知昨晚上开车送回去了。”弥生月的头发柔软,常年携带在清甜的橘子味,酸酸甜甜的,喜欢甜食的五条悟很喜欢这种味道。

“放心吧,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精力旺盛得很。”末了,他补了一句。

吉野家近期搬到了东京,庆祝会开始之前,吉野顺平事先和大家打好招呼,这两天都在忙着搬家,虎杖悠仁有吉野家的地址,一年级的另外三个人现在估计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去吉野顺平家蹲点帮忙搬家了。

弥生月侧头贴着柔软的枕头,枕头上和布料上都沾染上了一些甜腻腻的气息,还有某些独有的冷冽气息,五条悟的气息。

侧着脑袋躺在枕头上的人睁着眼睛看着她,浓密的睫毛翘起,瑰丽的眼瞳散发着幽冷的蓝色辉光,像是夜间出来活动的猫咪的眼睛。

修长白皙的颈脖,微微凹陷下去的锁骨,肌肉曲线流畅的胸膛,圈着她腰肢的双手又用力了一点,弥生月大半张脸直接埋进了对方温热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