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能得到爱尔兰的答复,如果是清醒时的琴酒说不定会强迫爱尔兰说出答案,但现在他醉了。

脑子迷迷糊糊的琴酒眼神冰冷地看了眼似乎陷入半昏迷的爱尔兰,实际上他现在都有点记不清他刚才到底问了什么问题,只能是顶着自己组织大哥的偶像包袱在这儿摆pose,确认爱尔兰真的睡着后,琴酒踩着看上去杀气腾腾实际上满脑子懵逼的步伐离开了爱尔兰的房间。

门外「路过」的波本被琴酒这一身冰冷的杀气吓了一跳,但在看到琴酒帽子没戴,风衣腰带也没了的时候,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好像琴酒跟爱尔兰进去还没多久吧,这么快的吗?

琴酒与他擦肩而过时,波本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儿跟甜到腻的糖浆味儿,想起之前路过酒吧时听到琴酒跟爱尔兰拼酒,爱尔兰喝醉朝琴酒撒酒疯的传闻,倒是觉得这传闻还是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不知为何,没有戴礼帽的琴酒看上去也没有往常那般凶恶,时刻秉承着跟组织成员打好关系获取情报准则的波本毫不顾忌琴酒那一身杀气靠近了这个组织里公认最难搞的男人。

安室透。脑子不太清醒的琴酒思维一度陷入了停滞,他曾经做过相应的抗性训练,他醉酒后并不是没有战斗力,要是察觉到危机,他这具身经百战的身体会本能般地进行反击。

可是大脑不行。

一个灵魂控制着两具身体,在他清醒时自然没有问题,但他现在醉了。

波本是潜入组织的老鼠,是敌人,是不被琴酒所信任的组织成员,是会在琴酒哪怕酒醉后都会下意识警惕的危险人物。

但是辉夜仁不会排斥安室透的靠近。

这具身体是谁来着?思绪混乱的琴酒抬手摸了下自己头顶,没戴帽子,所以这具身体是辉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