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犯病了?琴酒不太理解波本的意图,但现在还是跟贝尔摩德的通话比较紧急,从刚才贝尔摩德的话里能听出她知道波本在这儿的事情,倒也不用担心她在电话里说出什么不能让波本知道的消息:“这么急着联系我有什么事?”

谈话间,酒醉期间的记忆也渐渐回笼,琴酒表面上毫无波动,实际上已经尬得脚趾抓地,爱尔兰就算了,波本你怎么回事?!

严格来说我算是你跨部门的领导,对你发出接吻的要求这根本就是性/骚/扰+潜/规/则,你倒是反抗一下啊!

“没什么,只是之前你对爱尔兰似乎有点过火,那一位听到消息好像有点生气。”

贝尔摩德欣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语气中却没有多少担忧,“记得去乖乖认错哦。”

“呵,他都没有到极限,哪里来的什么过火。”说到底还是喝醉后的他太好糊弄,爱尔兰之前分明还没到极限他就放了他一马,现在清醒后想就爱尔兰之前的行为跟他算账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所以我又多接了几个任务算是将功赎罪,到时候一起去吧。”

“嗯。”另一头的贝尔摩德挂断电话,一直安静的波本突然发问:“你对爱尔兰做什么了?”

想到从爱尔兰房间出来后琴酒那消失的腰带跟礼帽,哪怕明知琴酒只是在爱尔兰房间里待了十来分钟根本不足以做完某些事,波本还是冷笑着开口:“你们上床了?”

你说的上床指的是字面意义上的上床还是指负距离的深入交流?

被那个粗制滥造漏洞百出的app荼毒后的琴酒下意识开始做阅读理解,面对波本的问题本想直接用以往的态度甩出一句「少管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波本直接把脸凑了过来,近到只要稍稍动作就能够亲到的距离。

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