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发动引擎,琴酒匀速开动着这辆他钟爱的德国雨蛙,对于贝尔摩德的意有所指似乎毫不在意。

被敷衍的贝尔摩德也不意外,只是模仿着琴酒的风格说道:“比如,直接往海里扔一颗手/榴/弹,看能不能把那家伙的尸/体给炸出来。”

“以你的性格不亲眼见到尸/体怎么可能罢休,你该不会用其它方式确认过了?”靠在椅背上,女人慵懒地眨了眨眼,“用你的另一双眼睛。”

“赤井秀一做的局,又是一场假死,那家伙惯用的伎俩。”不是很想提到那家伙,琴酒草草说了几句,注意到琴酒对待赤井秀一的态度,贝尔摩德心情难免回落。

又是赤井。

从后视镜注意到贝尔摩德那古怪的神情,琴酒随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见琴酒一脸「又是这样」的表情,贝尔摩德恶劣地继续说道,“难道你觉得我会这么说吗?”

“我可没兴趣跟你打哑谜。”要说就快说。

“只是一些跟赤井秀一有关的消息罢了。”神秘主义的女人没怎么卖关子,干脆地说出了一个早已确定的消息,“赤井秀一的父亲,是一个你认识的人。”

“只是认识的话,你就不会这么卖关子了。”对于这样的消息,琴酒有些不以为意,他记得之前看过的赤井秀一有关的情报里,家庭成员里父亲那一栏写的是已死亡,他才不会记死人的名字。

“对啊,我曾经把那个人的资料给了你,但你对此不屑一顾,说自己才不会记住死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