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点头,看了眼伏特加,琴酒便随着爱尔兰的示意离开。

伏特加稍微可惜了下那杯他还没动口的葡萄酒,嘟囔着「这牌子还挺贵的」,还是手脚麻利地跟上了琴酒他们的步伐。

不喝就别开嘛。勤俭持家的伏特加难得埋怨起了爱尔兰。

这家酒吧应该是皮斯科的产业,后来被爱尔兰接手,顺着暗道来到一间隐蔽的包厢,之前人多眼杂不方便说出口的话爱尔兰在这里也就没继续藏着掖着:“跟那一位斗起来那家伙,浅香,化名若狭留美,你不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吗?”

“有点吧。”琴酒敷衍地附和着,看着这家伙一副脸不红心不跳若无其事仿佛清白无辜的模样,爱尔兰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可真会演戏。

难怪能够跟贝尔摩德那种女人狼狈为奸。

在能坑到那一位的事情上,爱尔兰一向是乐见其成,他没有就若狭留美这个话题再深聊下去,只是就组织最近的任务上跟琴酒交换了情报,进行了任务分工,并顺便申请了一些不要白不要的经费,这次看似和谐的交流似乎就这么圆满结束。

如果在琴酒离开的时候他没有故意当着伏特加的面试图约个时间的话。

这真的是我不花钱就能知道的事情吗!之前就是包厢外守门一员的伏特加一时间只觉得心累,看向爱尔兰的眼神都仿佛是在看红颜祸水。

大哥以前才不会做出这种自己去约/炮还要让小弟在外面守着的丧病行为。

一定是爱尔兰把大哥给带坏了!对于自己大哥节操过于自信滤镜过于离谱的伏特加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