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话中的嘲讽过于明显,冲矢昴也只当他这阴阳怪气是夸奖全盘接受,不过在面对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时,到底没有不管不顾地玩什么清者自清的把戏,而是欲言又止,含糊着说出了自己当时没有继续赖在书房门口的原因:“里面有点,不方便。”

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冲矢昴周身气场蓦地变得有些阴沉,诸伏高明见状不禁皱眉:“那时候应该就他一个人在书房,有什么不方便的?”

“一个人?”提及此事,冲矢昴也摆不出什么云淡风轻的架势,发出一声不满的嗤笑,“里面可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还不方便……视线忍不住往在场跟死者有关的两名女性身上漂移,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工藤新一摇了摇脑袋,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脑回路已经被带歪。

只不过被视线掠过的两个女人已经了然工藤新一的想法,宫野志保翻了个白眼,懒得解释她不是琴酒的菜,琴酒也不是她的菜,只是开口:“晚饭过后我一直在药房。”

姑且当宫野志保没说谎,工藤新一带着难以察觉的希冀看向女主人克丽丝,然而克丽丝说出的答案也并没有如他的愿:“我一直在花房做插花。”

但是这庄园里的女性嫌疑人除了你俩就没别人了,难不成当时跟死者在案发现场不方便的是个男人吗!

没人听到工藤新一心中的呐喊,但所有人都听到了冲矢昴方才的话语,众人的视线不住地在几个年轻男人脸上游移,最后爱尔兰将询问的目光放在了宫野志保身上。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事?”兼职瓜贩子的家庭医生语气略带些崩溃,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嘛!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跟他的关系?这里没谁是蠢货,如果不是你点破,恐怕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丈夫居然带回家这么多人。”

一向对女性和善的安室透此时的质问有些咄咄逼人,被如此直白询问的宫野志保颇为尴尬地撇过头,但面对众人灼灼的视线,到底还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