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离开,桑月后脚跟着松了口气,旁边夏山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笑屁啊。”桑月咬牙切齿地小声骂了一句。

夏山迎用脚轻轻戳了一下桌子下面桑月的腿,桑月附耳过去,听夏山迎说。

“你知道吗,刚才降谷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你要是敢喂那个男花魁一口,下一秒他都敢直接把你们扭送到派出所以‘性?骚?扰’控告。”

“你神经啊,谁骚?扰谁啊。”桑月揉着自己的手掌,上面还沾着苏我千城身上的脂粉。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见到你这么囧的样子哈哈哈哈。”夏山迎捂着肚子,憋着笑。

桑月捂着头,唉声叹气。

孽缘,孽缘。

艺伎们咯咯笑开,跟着调侃桑月:“这位客人真卡哇伊呐,是不是不经常来游廊啊?您不需要太拘谨,请尽情享受我们的服务。”

“是啊,如果我们太拘谨的话,她们也会不自在的。”萩原朝着桑月眨眼。

“不过啊,小月月你当时是怎么知道他有危险的?你看到了什么吗?”

桑月撑着脸叹气:“就看到支撑着幕帘的绳子着火了,所以就下意识地帮了他一下。”

结果就被花魁看上了。

“说到这个……最近千城确实总是遇到这些事哎。”娜塔丽和伊达航中间的绿衣艺伎开口,惆怅道。“上次还差点被人推下游廊的天台呢。”

“哎?有这种事吗?”伊达航的正义感立刻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