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在钢板掉落的时候保护他的眼神是那么纯粹而又干净。让他心动、也成为了他的心魔。

岸上有人认出了他。

“天呐,那不是游廊的男花魁吗?”

“什么?他不是死了吗?我亲眼见到他被火烧死的。”

“刚才警察们已经说了,真正死的人不是他。”

“我的天哪,原来他才是凶手啊!”

那些流言蜚语是无穷无尽的黑暗,苏我千城一直在等着一个人。

他看到了。

“桑月。”苏我千城嘴角弯弯,笑容开怀地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桑月站在岸边,火光降临,每一簇火焰都犹如一根针扎着她枯萎的神经。

那种蚀骨地疼痛感又来了。

她藏在降谷零的身后,咬着嘴唇,牙床颤抖。手死死地抓着降谷零的胳膊,不敢抬头也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

苏我千城换上了男人的衣物,他干干净净的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干干净净的脸上没有任何粉饰。

他看起来那么的年轻又富有活力,赤红色的火焰将他的侧脸映衬地朦胧且唯美。

在他的脚下,有一个犹如废墟一般即将化为灰烬的建筑物。

神社三楼的玻璃窗内,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身上,穿着一件蔚蓝色的女士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