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好声好气的朝她微微鞠躬:“请把五楼的钥匙借给我们。”

友林妈妈被着儒雅书生气的大帅哥拜托,哭花的老脸微微一红,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钥匙。

“萩原,麻烦你去接一桶水。”桑月把萩原往后院一推,指着里面说。“井就在那里,木桶就在旁边。”

“好。”萩原答道。

降谷零看着她,有些不放心:“你……还好吗?”

桑月拍着胸口:“我很好,非常nice。”

“可我总觉得……”

“不要露出这种眼神啊零,显得我怪弱鸡的。虽然我是个警校垫底,但也不至于这么丢人吧。”

桑月把攀岩绳往腰上又缠了几圈,保证绳子不会脱落之后,接过景光拿过来的钥匙打开天台的大门,她转头对伊达航说。

“你在三楼等我,回头我会把攀岩绳挂在天台的最上面,然后把绳子拉长到三楼,你们拽着我往后跑,我自己会找好角度着陆的。”

“天呐,你可真够疯狂的。”松田被她这天雷地火般的行动能力惊呆了。

萩原抱着满满一桶的水泡上来,桑月顺手抓起天台晾的一件轻薄的女士和服泡在水桶里面满满当当地沁湿在水里给自己披上,然后再拎着水桶愣头直淋。

水在她身上浇了个透,夜风一吹,桑月后脊梁泛起一层冷麻质感。

伊达航已经在三楼等着她了,桑月把攀岩绳挂在天台的栏杆上,整个人身体腾空悬在天台外面。

降谷零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时候她脚踩着墙壁慢慢的往下面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