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色的夕阳把她的眼帘拉开时,趴在她床边睡着的那位金发青年也跟着醒了过来。

“tsuki,你醒了。”他站起来,伸手抚摸着桑月的脸颊和她额头的纱布。

“医生说你没有伤到头骨,就是皮开了。真是万幸,养两天就能好。”

桑月眨了眨眼,窗外夕阳的强烈色彩刺得她眼疼。

降谷零起身把医院的窗帘拉上,他坐回到床边看着床上女人苍白如灰的脸色,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头还疼吗?”

桑月没说话,她感受着降谷零粗糙的掌纹在温柔的抚摸着自己发烫的额头,他的手指如凉砂一般的温度,和回忆里面g的触感完全不同。

怎么办。

怎么办啊。

一直以来在寻找的真相,罪犯,原来是有栖桑月。

她怎么用这幅身体,再对降谷零说着温柔的情话。

夕阳浓烈的色调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形成一种怦然心跳的温度,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眸就像璀璨的曜石,温柔和深情全数倒入他的眼中,里面也包含了桑月的无助和木讷。

“不用担心,事件已经很好的解决掉了。”他以为桑月在为警校的事担心,轻笑着诉说着桑月昏迷期间发生的事。

“河野流被正式逮捕,小川教官那边也给你延长了两天假期。但坏消息还是有的,我们明天都要回警校只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顿了顿。

他有些可惜:“不过苏我千城不见了。”

“什么?”桑月回了回神。

降谷零闭了闭眸,英俊的脸上挂着无奈:“不过你真的对他的事很上心嘛,我刚才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什么反应,说到这个名字才理会我。讲道理,tsuki,虽然有些小心眼,但我真的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