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月爱丽丝倒是有父亲给她过,但是桑月没有。

“对我来说,爱我的人都是我的家人,不爱我的人都是陌生人。所谓的血缘也只不过是生物学上的一种称呼罢了。”

她云淡风轻的笑着,开心的捏了一下降谷零的臂肌。“今天,我的家人就在帮我过生日啊。”

降谷零总觉得她这种大彻大悟的懂事里面还流于一些少女的伤感,怪让人心疼。

恋爱的第一次生日,过的这么仓促有些说不过去。

降谷零把她摁在床上盖上被子,披上外套朝门外走:“以后每一年生日我都会陪你过,睡吧。”

他的声音干净清爽,犹如临水长泉。

桑月乖乖地“嗯”了一声,听着他关门的声音,随之闭上了眼。

?

警校后门。

松田抓了抓头发,大声嘟囔着:“困死了困死了,那家伙还来不来啊,马上天都亮了。”

“再等等吧。”萩原也打了个哈欠,竖起耳朵。“哎,有脚步声来了。”

黑帽檐下压着的金发闪过门缝,帽子下的脸挂着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出了点小意外。”

“来了就好,趁着教官还没发现赶紧回去吧。”萩原合上了门,终于松了口气。

这五个小时俩人在这边提心吊胆,一会儿担心有起夜的教官、一会儿担心有巡逻的门卫。

降谷零走在最前面,背影都挂着某种轻扬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