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们都给小月月送了礼物,你呢?”萩原勾着降谷零的脖子,眯着眼瞧着他笑。“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表现一下,小心人家对你失望啊。”

降谷零拎着一桶脏掉了的水正准备出去倒掉,听见萩原这么说的时候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笑了笑,然后心情愉悦得出去倒水。

景光没说话,谁都看到桑月脖子上戴的那个东西了,除了zero还能是谁送的呢。

“这个笑容好欠揍。”松田揭掉脸上干了一块的奶油,有点不爽。

萩原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

景光笑笑,昨天晚上知道整件事经过之后,他心里多少也明白降谷零和有栖桑月之间的事情。

纱月爱丽丝,有栖桑月。

两个名字,倒过来之后就是另一个人生。

“你这是什么表情?”萩原戳了一下景光的脸,调戏着小白肤的下巴。

“哎呀,怎么这么悲痛啊?难不成觉得你的幼驯染要被人夺走了感到难过吗?”

他总喜欢对男孩子们做这种奇怪的动作,之前还试图替松田擦嘴。

景光拍掉他的手,好笑地眨了眨猫儿眼:“别胡说了,如果zero能够成为我们当中第二个脱单的人,那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喔?这么大度啊。”萩原咂巴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