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层楼的居民楼就像是一个大蜂巢。

上面密密麻麻的布集着诸多小窗户,每一个小窗户里面都探着头,或好奇、或嫌弃、或害怕。

人们没有见过尸体,尤其是平日里跟自己朝夕相处的邻居变成了一具尸体,难免会有更多议论的话语。

桑月抬头看着紧闭着的每一扇窗户。

刚才伊达航问了社区工作人员,四谷夫妇二人居住在八楼。但是八楼的窗户紧闭着完全没有打开的意思,说明死者不是从自己家里跳出来的,而是去了九楼上面的天台。

为什么呢?

明明八楼和九楼都差不多,为什么还非要多此一举的跑到天台上?

五个大男孩分成两拨,三个人去天台查看、三个人去四谷夫妇的家里。

桑月跟在降谷零和景光的身后朝着天台上走。

正对面有一个充满了沉静空气的教堂,天花板是非常漂亮的焦糖色,墙壁的乳白代表着纯白和肃静。

微弱的夕阳洒在上面,有一种烛火般不停摇晃的动荡感。

从死者坠楼的位置来看,死之前看到的应该就是这个教堂。

硕大的十字架并没有拯救这个死亡的人。

“他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教会的信徒。”景光附身站在天台旁,手上套了一个塑料袋,捏着被丢在旁边的一个手机。

手机里面没有密码,很轻松就能点开内容,其中通讯录里除了一些亲戚之外,还单列了一个分组就是“教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