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站在她的另一侧,看着她的面容被浅碎荧光渲染地十分朦胧的轮廓,在这种朦胧里面,景光看到了一种非常坚韧不屈的色调,尤为美丽。

那些并发症。

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

甚至上一次,在公安们安排的反审讯测试里面,桑月好像对血的应激反应都没有最开始那么强烈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伊达航很内疚,他坐在一旁,也想记住那些监控里面的东西。但无奈正常人的脑子比不上超忆症的大脑。

这种很想做点什么但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非常难受,他只能寄希望于有栖桑月。

上次追击那两个犯人的方式也非常适用于现在。

既然是大型的画材货车,肯定不能找一个随随便便的地方停放,所以专门的停车场就很有必要。

那些被32倍速同时播放的监控摄像头就像是跳动的虫子,其他人尝试性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整个眼球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得酸疼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那些跳动的监控屏幕,在桑月的脑袋里面形成了一根根串联起来的丝线,每一根丝线都变成一张巨网,这个网格把她困在里面变成了束缚住她的某种思绪。

那辆车……

“它在闪着奇怪的前灯,三下长、一下短、两下长、一下短……”桑月闭着眼睛,在脑海中进行着回忆。

尽管监控里面的视频非常快速,可是落入她眼中的时候就是非常缓慢的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