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对俄罗斯那边来的人都很警惕。毕竟前不久因为这件事,有几位同僚殉职。上面有命令,让我们用最快的时间围剿所有‘oitres’的成员,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这也是上面的人动了大气。

想想也是了。

身边的同事一直因为这件事丧命,国家的警察们各个心里都有一股气。

女公安欲言又止了片刻后,还是说出了口:“不过长官,我们是一直都在调查‘oitres’的事所以今天才会来到那里。但是跟着您的那位先生,是不是提前也知道一点讯息,所以才……”

她话没说下去,因为她看到桑月的表情越来越暗沉难讳。

“你什么意思?”桑月微微昂首。

旁边的四面墙壁被粉刷的发白,但没有她的脸色冷。

女公安知道自己说到了不该说的东西,赶紧低头致歉:“对不起长官,我是怕有人怀疑您……因为今天巡查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说,报案人怀疑今天的歹徒是‘oitres’的成员,知道公安一直在着手这件事所以才让我们直接出面。”

桑月没有说话,面色铁青的把目光放到了窗外,刚好能看到那个石砌喷泉。

阳光把石砌拉得像指针一样,旁边的圆形蓄水池就是钟盘,时间在滴答滴答地流逝,她留在警校的时间也不多了。

从到酒吧、发生抢劫、制服歹徒,整件事的经过都不超过二十分钟。

降谷零是如何判断出他们是“oitres”的成员呢?

难道他懂俄罗斯语?

那么,自己这位城府不浅的男朋友今天带她去那个酒吧,是无意的、还是蓄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