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的魂魄好像才刚被景光叫回来,正了正身子:“没事,我没喝酒,是把酒撒身上了。”

“那就好。”他说。

景光这样想着,但还是心中腹排。

很少有人能让有栖桑月吃亏。

除了那个人……

不会是他吧?

东京的夜景有一种凉薄的诗意,穿行在这个城市里面的人多多少少都成为了诗里面的字句。

纱月宅在靠近这个城市最位置于心脏的地方,有一滴滴浅薄的雨水落在车窗上,变成一滴情人的泪滑落。

“下雨了。”她说。

景光嗯了一声:“是啊。”

他们好像在很平常的闲谈着,仿佛之前发生的事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桑月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在梦里和降谷零谈了一场恋爱,醒来之后梦醒如烟散,什么都不剩。

“樱”组的人把三个亿也拿了过来,放在纱月宅的沙发上。

行李箱上面破破烂烂的,争夺痕迹非常明显。

这些错落在上面的斑痕在告诉桑月,一切都是真的。

她今天晚上见到了降谷零、不,现在应该是安室透了。

“樱”组的人跟桑月简单汇报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后续处理工作,紧紧有条不需要她过问太多,无非就是处理一下桑月的车、和警备企划课的人沟通工作、继续逮捕有栖桑月这个“伤人犯”什么的。

桑月摆摆手,让“樱”组的几个人离开后,坐在沙发上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