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您的反应真的……”太可怜了。

一个人蹲在那个女更衣室的隔间里,手里捏着那个装着酒的玻璃瓶。

在那个时候,风见能从他硬如废墟似地背影,看出一种流浪者歌唱地荒凉诗坛。

虽然没有见过,但是风见能猜得到。

能让降谷先生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大概率就是在和夏山迎初次见面的时候一面之缘的那位,夏山太然葬礼上的时候,那个女孩也出现过。

夏山迎说过,那是她最好的朋友。

“那位确实……抛开伤人行为不提,各方面确实都非常优秀。我的女朋友也把她天天挂在嘴上,比我这个未婚夫提的还要勤呢,怪让人吃醋的。”风见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你女朋友都说了些什么……嗯,有关于那个人的。”

“就是极尽各种褒奖之词、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完美的人了,简直就是她命中的闺蜜,这辈子也不能忘记的挚友。

也说了很多在警校的事、癸海寺的事、说她为了小迎跑到火场里救人导致额头上还有一块疤。还说……”

安室透眉心的枯萎随着风见的话,逐渐又复苏的迹象。

还有……在夏山迎公安笔试的头天晚上,两个小姑娘坐在寝室里畅谈。

有栖桑月告诉夏山迎,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公安。

——“那我在说之前,你能放弃考公安吗?”

那是一年前最后一次,安室透和桑月的对话。

消失之前,她只对安室透提了这一个要求。

让他放弃公安。

是放弃公安,而不是放弃警察。

如果有栖桑月真的这么讨厌公安的话,为什么还要教夏山迎如何成为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