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

鲜血淋漓的目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

“我倒是很可怜地为了能够见一个女人,输了4000毫升的血才救回来。”

一个成年人身上的血大概4800左右。

这个数额,相当于他身上的血几乎都换了一遍。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景光为什么没有跟她说过?!

是进入组织之后发生的吗?

还是上次绑架那个棒球球员?

在组织里面受伤流血是最经常不过的事情了,伏特加不以为然地调侃道:“没想到波本这么痴情啊。”

安室透笑笑:“比不上希歌尔小姐的g。”

在这场心态的拉锯战里,她和安室透两败俱伤。

从考入警校的时候起,他就有晨练和晚练的习惯。自从有栖桑月离开之后,这种训练的频率更高。

俄罗斯的夜空非常凉,视线视线所能看到的街边不是烂醉如泥的酒鬼、就是半夜出来等客人的辣妹。

安室透奔跑在夹杂着湿气的黑暗之中,呼吸夹杂着奔跑的频率,一下比一下更沉。

星辰之下,只有他被留在了回忆的旋涡里面,守着那五个月的时光。

他站在一面墙前,手握拳,一下又一下的击中墙面。

这是松田教他的办法,用墙当作沙包来练习。

拳骨和墙壁碰撞的时候,会掉落少许薄灰,那些灰尘一点点脱落墙皮,血迹斑斑染在上面和薄灰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