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气氛全没了。

她生气了吗?

安室透矗立在门内,桑月推了几下没推动,他伸手攥住桑月的手掌,隔着轻薄地纱布往自己的怀里轻带。

桑月身子歪过去,听着他倚在自己耳边用非常低弱的声音说。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你的保证。”

桑月抬眸,看着他融化了的清澈眉眼和温柔。

他声音温吞,犹如羽毛掠过桑月的耳边:“再骗我的话,我会做出让你觉得非常恐怖的疯狂行为,这绝对不是玩笑。”

他能做到。

桑月在心里说。

安室透为了爱她跟自己的正义感搏斗,最后赢得那个叫沉沦。

本来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但是风见给安室透来了一通电话,打了好几个,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接通电话之后,风见的语气在那边非常兴奋:“降谷先生,您让那几个‘oitres’反水成为您执行人的成员去查得东西有消息了……”

安室透眉梢一喜,这几天积压在心口里面的阴霾散去,化作轻扬地一声褒奖:“辛苦了,风见。”

“那外事情报科要的东西……”

“既然他们几个已经查到了那个东西,外事情报科要的话,就给他们吧。”

“是。”

?

把安室透弄走之后,桑月躺在床上开始愣神。

房间里面还有他的气息,刚才那有些危险的暧昧距离,让她的心跳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