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另一个意思是。

代理本部长我都不放在眼里,你一个警备局调令能使唤的动我?

安室透在那边沉默半晌,好像在非常努力地克制情绪。最后开口的时候都把语气放在很轻缓的程度,把想要痛扁“纱月清”的心情压抑地非常好:“这个东西非常重要,关系纱月本部长的死因所有过程。你把案宗放在外事情报科里也是想替父亲查清真相吧,但查了这么久没什么进展。不如让我们代劳这件事,有任何进展都可以跟你同步,如何?”

很好,开始打感情牌了。

桑月故作生气、阴阳怪气:“呦,警备企划课课长这么神通广大,能调查我调查不了的事情怎么还来问我要卷宗呢?”

安室透再也忍不住了:“你这小子……”

桑月立刻接住:“怎么?想打架吗?听说警备企划课课长神出鬼没、年轻有为,有机会见面一定赐教。但是很可惜,你现在的水平还达不到见我的程度。”

说完,她飞速把通话讯息挂断,然后一下跳到床上开始开始兴奋打滚,把枕头当成安室透捶打憋笑。

爽!!

另一边的安室透看着自己的手机,表情在这一瞬间挂着被四十度的烈火。

纱月清。

这家伙一定是个怪咖。

安室透在心里笃定,给风见发了一条讯息:“我们之前跟纱月清这个人有过矛盾吗?”

风见很快回消息:“没有啊,我们跟外事情报科的人唯一一次交际,就是这次交换‘oitres’和纱月本部长的卷宗。”

看到信息上显示的内容,安室透更加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