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警校的时候也是。

因为她不能见血。

所以安室透从来没有给她看过自己的伤口。

可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有很多桑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我会控制好的。”桑月微微垂首,头发上散发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就连声音都好像是被热水泡过的一样温柔。

“酒精这是生理问题没办法,可是应激状态明明可以逐渐控制,我总不能一直逃避这个病症带来的东西吧。”

安室透听着她的声音,犹如圣徒歌颂史诗一般,温柔而又虔诚。

是了,这是他的tsuki。

一直都没有变过。

纱月爱丽丝,既然你把你的身体给了我,你无法承担的命运就让我来帮你面对吧。

桑月在心里对自己的这个身体说。

安室透还是对桑月说了谎。

这个伤口看起来绝对不只有皮外伤。

整个左手臂的外侧,完全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那猩红的血渍流淌在他麦色的手臂上,巴掌大的伤口皮肉外翻着,就像是被猛兽撕咬了一样可憎。

咚、咚、咚——

心跳猛然扩张,好像瞬间增大了数倍,在胸膛里面狂跳着、舞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能涌出来一般。

太难受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干枯的树枝渴望水的滋润。

她对血的渴望,开始随着安室透手臂外侧的血液变多,而更多。

“tsuki!”安室透的声音在耳边开始嗡鸣、虚化。

谁在喊她!

不,不行,要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