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公司是皮斯克白身份里的事情,对组织来说也很重要。

毕竟也是组织旗下的产业,只是伪装成皮斯克的公司而已。

桑月点了点头,让他先走。

皮斯克前脚刚走没多久,安室透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额头上套着一条黑色的运动抹额,金发浅搭在他汗津淋淋的脸侧、意兴索然地推门进来。

他在几度天的俄罗斯气温里穿的很单薄,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运动连帽衫,似乎刚刚晨练回来。

桑月瞥了一眼大厅里的时钟:“现在俄罗斯的时间才早上七点,你几点出去的?”

“三点多钟吧。”

“你就睡了四个小时?”桑月哑然,“觉少真好,感觉生命都能比多人多活几年。”

“死后必定长眠,生前何必多睡?”他笑着说了一句自己的哲学。

桑月捏着汤匙、搅了搅面前的燕麦粥:“我觉得你好像是在讥讽睡了快13个小时的我。”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他拿掉脖子上的毛巾,搭在旁边的椅背上,脸上的笑容犹如最洋溢的乐章。“今天有什么任务安排吗?希歌尔小姐。”

“有。”桑月抿了一口燕麦粥,慢条细理道。“教我俄罗斯语。”

还不知道要在俄罗斯呆多久,会一点语言总比出门像个哑巴和聋子的强。

桑月又补了一句:“虽然我自己看书也能学会,但是有‘老师’在的话,会缩短我学习的时间。”

在跟安室透说这件事之前,桑月有跟g打了一通电话。

当时她拿出了自己毕生所有演技,对g说:“在这里语言不通,很烦很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