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你好舒服啊,tsuki。”安室透的声音暗哑,还带了一点细微的咳嗽。

桑月被他的干咳刺激,伸手摸了一下他发烫的额头:“你发烧了?”

“没有。”他倔强地把头埋在桑月的脖颈,声音沙沙如风,试探地问。“做不做?”

“做个屁啊,你发烧了!”桑月坐起来,把他摁在床上。

他的身体也是不正常的温度,滚烫如火。

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好闻的清风松香,似乎是新买的沐浴露味道。

安室透躺在桑月的床上,看着她光洁而又白皙的脊背。因为太瘦而显得过分骨感、后脊的每一寸骨骼都在极薄的肌肤下清晰可见。她给自己套了件衣服,去楼下端着热水和药上来。

桑月坐在床边,身上穿这件黑色蕾丝吊带裙。

裙摆只遮住她的大腿根,但隐约还能看到里面露出来的粉色边缘。

安室透接过药,仰头吞下去的时候,喉结滚动。

宛如一幅会张贴在商城海报上的画报。

桑月看着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有点黎明潮湿的意味,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似乎刚刚下过一场小雨。

这家伙又乱来了吧。

现在换成了桑月教训他:“冒着小雨去晨练,活该你发烧。”

“以前不会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不舒服,发烧的真不是时候。”安室透褪去身上的衣物,往桑月的床褥里大咧咧地一缩,裹着带有她气息的被褥昂首闭眼。

桑月没好气地站在床边。“你睡这里,我睡哪儿啊。”

床上的黑皮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右侧一片空隙来。

“嗯?”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