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那张错印的收据,扔给皮斯克,让他看看是不是这一张。

皮斯克接下收据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要老泪纵横的流眼泪了:“上帝呀,幸亏把这张找了回来,不然的话 boss一定不会放过我。”

桑月拍了拍头上的薄灰,做出一副非常劳累地样子对皮斯克说:“好了,既然已经找回来了,那么我们的任务也结束了,回去吧。”

皮斯克异常兴奋、连连说道好的好的,然后脚踩油门沿着街道的另一头扬长而去。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这个工厂的黑暗角落里,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棒球服的青年。

他目送着桑月和皮斯克离开之后,嘴角洋溢着犹如月亮般静逸的笑容,以及那犹如完成了一场马拉松般流露着轻松而又锐利的下垂眼。

强劲的俄罗斯夜风吹翻了他头上的黑色棒球帽。

他修长精瘦的窄腰微弯,伸出麦色的指尖把帽子拿起来后,轻轻盖在他的金发上。

?

回到会馆里的桑月,越想越不对。

今天整件事情顺利地有一点太不可思议了。

本来在执行这场任务的时候,听安室透进行的任务描述,那简直就是地狱级地艰难险阻,桑月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大展拳脚的准备。

可是没有想到,今天一整天不仅没见到什么巡班的门卫,甚至连一条看门的狗都没有。

这根本就不是地狱级,而是天使宝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