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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格里气压也很低,他坐在会馆的大厅餐桌上,面前摆放着诸多酒水。

有一瓶已经喝得还剩下一半,目光追随者哪个推门进来的青年,看着对方走到自己的面前入座,摘下头上的棒球帽非常自来熟的拿起酒杯自斟了一杯。

安室透仰头饮下,冰凉的酒水顺着喉结滚动入肺,变成一抹带着酒意的浅笑。

“尤格里,这么闲时间在这里等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尤格里压着声音,喉咙里面喷火,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这个笑面虎烧死。

“我想要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加入组织到底处于什么目的。”安室透放下高脚杯,拿起旁边的酒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水滚动进玻璃杯内,发出好听的水流声。

安室透笑笑:“我可不相信什么,你是处于对这个组织的爱意这种酸话。如果你真的对组织忠诚的话为什么去年你明明找到了那份药单,却瞒着所有人据为己有?

要知道,boss心心念念的这个东西被你藏起来,这可是和我卧底的罪名相同的行为啊。”

没错。

谁都没想到,乌特金当初的那份“药单”确实被自己的手下偷走。

刚好偷走的那个手下就是安德烈,而安德烈也只告诉了米莎一个人。

出于对尤格里的爱慕,米莎为了能跟尤格里回日本双宿双飞,帮尤格里把“小木盒”里藏着的药单偷了出来。

但是尤格里找到了的这份药单,被oitres成员递交给了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