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uki,不管她能不能活下来这都不是你的错。g的第二发子弹已经打穿了她的肺部。时间一久肯定也是必死无疑的……”

“她有几成的可能性活下来?你跟我说一个直接的数字,我能接受的住。”

桑月的执着让安室透十分无奈,他抿了抿唇,车速慢了一些:“渺茫。”

两颗子弹、一颗中了膝盖、一颗中了肺部。

再加上桑月连捅的好几刀,虽然都避开了要害但是光流血也是会死人的啊。

渺茫,已经是公安先生安慰她的话语了。

桑月哭了。

这是安室透第一次见到她这么难过的哭。

“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把小迎弄到自己的身边,如果早点让她过来,我还能保护点她就不会这样了,这都是我的错。”

“她一直都觉得亏欠了我什么,可是我从来没有觉得她哪里对不起我。从进警校开始,她就一直替我说话、帮我处理别人的有色眼光。无条件的认为我是正义的哪个,这个死笨蛋,这么固执的家伙。”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那个杂种,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害了这么多人,出卖了这么多人,警察队里的肮脏怪物老鼠屎。”

自从着手开始调查警备局本部长死亡事件,安室透多少也知道一点警察厅里面的黑幕,他庆生道:“那个家伙不处理掉,我们所有人都不安全。今天是夏山迎,下一次可能就是我。”

又是内鬼。

死在内鬼手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知道内鬼是谁的,只有琴酒和boss。

那天boss给希歌尔打的电话,其实就具有一定的暗示意义。

以前的希歌尔不争不抢,只是因为她喜欢琴酒所以懒得去管别的事情。

如果站在boss的角度能够激发出希歌尔最大的利用价值,那么对于组织来说当然是更好的了。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