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竟然格外的有歧义。

花柳里知上前一步站在景光的身边,二人之间的距离忽然拉近。

或许是因为光线和气氛的问题,花柳里知的瞳孔色调微微涣散,被昏黄的路灯染成了一丝浅薄。

“就比如说现在的代理本部长,他这么努力又这么认真地处理着警备局的公务。这两年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几乎全部都做了。

不管是本职工作内的、还是不归他管的事情都一起处理,可是呢?内阁那边的人迟迟都没有给代理本部长确切地信息,告诉他什么时候能够让他摘掉‘代理’两个字。目的不就是为了把这个职位留给纱月家的人吗?”

“总觉得代理本部长真可怜啊,他这两年的努力全部都是在为了另外一个人做嫁衣。”

花柳里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都写着义愤填膺的不屑,说完之后自己好像又回过神似的,双手合十对着景光连连道歉。

“哦,天哪,我差点忘记了,那位就是诸伏警官一直在辅佐的外事情报课课长。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在诸伏警官面前说你上司的坏话,可千万不要打我的小报告啊。”

景光的侧脸非常柔软而又富有如诗般的深情。尤其是在此时此刻一个忽明忽暗的路灯下,把他那柔软的脸部线条勾勒地犹如微博晨曦。

“花柳警官听到的小道消息还挺多呢。”

不知道为什么,花柳里知感觉诸伏景光的声线稍稍有些发冷。

即使戴着一点酒意微醺,但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感觉到一种疏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