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主动将纸袋往下扯了扯,让它佩戴的更加牢固一点。

这一下,可要把太宰治给笑过去了,他看着乖乖戴着纸袋如同一颗小小蘑菇一样蜷缩在椅子上如月恋,捂着嘴双肩不断松动,眉眼噙着满是喜悦。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如月恋醉了后竟是这么听话的类型,实在是太有趣了。

如果光是太宰治一个人,他估计会更加过分的玩弄如月恋,将以往的不满全部发泄回去。

然而在场还有一个织田作之助,他还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如月恋的保镖。

那双干净的蓝眼睛只是不赞同的看了太宰治一眼,就如同手欠被逮了个正着的猫咪一样,太宰治瞬间遗憾的抖了抖胡须,移开了视线无辜舔着猫爪。

织田作之助主动走到如月恋的面前,想要帮他摘下纸袋,然而如月恋却完全不让他动手。

“这个不能戴。”面对如月恋,就如同面对被他救下的孤儿一样,需要织田作之助十足的耐心。

偏偏如月恋是个叛逆期晚期,往后躲避一步,他用迷迷糊糊的声线,执拗而又认真的抗议道:“不要……太宰说、适合我,我要戴着,我相信、他。”

“呃……”这一刻,太宰治突然怔住了。

如同一把锤子在他的心中垂落,他摸着骤然漏了半拍的心跳,险些找不到自己的呼吸。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情感,奔涌涌上胸腔,让太宰治恍惚觉得,他再一次被魅惑影响了。

就算遮着脸,只要靠近如月恋就会被影响心绪。